歸。零

問句鼓起勇氣說出口的剎那，令人心痛的，

不是問號背後的回答，

而是問號之前明知故問的彼此空盪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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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韋禮安

詞曲：韋禮安

Turn off the radio
Turn off the lights you know
聽見了誰的痛 在空氣中
不斷跳動 又那麼沈重

Turn on your favorite song
Turn off what I did wrong
聽見了誰的傷 在窗戶旁
安靜的想 是什麼力量

你 有沒有愛過我
有沒有想過我
有沒有 有沒有 也會有一點心動的時候
但是說不出口
有沒有 後悔 還是只有我

Turn on the radio
Don’t wanna care anymore
也許沒有承諾 比較輕鬆
也不會有 沈重的枷鎖

Turn off your favorite song
Just like there’s nothing wrong
也許時間一久 就會遺忘
就真的當 是誤會一場

你 有沒有愛過我
有沒有想過我
有沒有 有沒有 也會有一點心動的時候
但是說不出口
有沒有 有沒有 有沒有
有沒有
有沒有 有沒有 有沒有
Turn off my ra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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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代的唱片新人，大多打著創作名號，想在年輕族群中開拓一條新鮮的路線。

似乎十分講究「耳目一新」的聽覺感受。

然後自盧廣仲大紅，更多年輕人勇於發夢，蔚為新趨勢。

喇叭播了幾首沒太深刻感受的歌，不同的歌聲一個換過一個，誰唱的不記得了。

接著新的聲音再度流出，淡淡、輕柔的吉他聲推著很緩慢的曲調，似有一種咖啡時光的慵懶。

遊走到副歌，稀鬆平常的歌詞像是日常對話－－質問、或喃喃自語。

「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忽然短促的休止符，情緒開始漸漸激昂，直到怒吼。

激情後再度緩慢、終止，使得空氣陷入一種寂寥的無奈哀傷。

不自覺的被牽引著進入旋律中的情境，無意間發現對了胃口，發現是韋禮安的主打歌。

沒想到自己的鍾愛竟是主打，有一種「真有眼光」的自傲，也有一種「是不是我也已經流俗從眾了」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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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韋禮安是從電視節目上，當時沒特別收看的「校園歌喉戰」，到了總決賽當天。

他演唱了「You Are Beautiful」，使我認識了James Blunt。

最後揭曉結果，奪得冠軍發表感言。評審說他的嗓音很特別，他則感動不住淚流地說：「我以前一直覺得自己的聲音很奇怪……」

到底是他演唱時獨特的歌聲吸引了我，還是這一句話觸動到我內心深處？

天生的殘缺是怎樣的心情？我不敢說我能體會，但我稍微能理解他們心中的苦楚與憤懣。

小時候的童音到了青春期仍是細柔的聲線，最需要同儕認同的時期，好巧不巧的在我的人生中留下無可抹滅的軌痕。

不諱言當時的孤獨令人難熬，卻盡力扮演名列前矛的好學生，在課餘閒暇則盡情揮灑當時的「天真」，後來才了解那便是所謂的「丑角」。

很慶幸我活出了「自我」，性格某部份的樂觀使然。

結交了一群好朋友，也跟週遭同學維持一種良好和諧的氣氛，才不至於走向黑暗，現在想來應要感謝「基因」這奧妙的東西。

曾在高中看到「同類」，然而他不夠開放、作風忸怩，導致同學較不與之來往，陷入了窘境。

我沒有解救他。我想，但我無法。

這不是詭辯，我一直覺得這是一種心病。畢竟會有這樣的聲音，並不是我們的錯。

「一個人若不承認他是白痴，那他就是真的白痴。」從某人口中聽來的，卻成為我的救贖。

大方承認自己的「缺陷」，不引以為恥，讓自己活得自由、無拘無束，不再去在意流言蜚語，那對你無關痛癢。

當時他沒有參透這個道理。

現在的他如何呢？我不清楚。

我只知道，當年戲謔的玩笑話，變成了當今時尚的風潮；亦或是更廣為流傳，時不時被人們掛在嘴邊，拿來嘻笑怒罵、對人品頭論足的流行用詞。